正文 [家教火影]黑手黨BOSS是漩渦鳴人?! — 第十九章,新繼承人。

正文 [家教火影]黑手黨BOSS是漩渦鳴人?! — 第十九章,新繼承人。

此章有建立於本章时间点的小剧场(长篇),约2K7一次到完,因此到下一卷前都不会再有小剧场。

第十九章,新继承人。

撇开生活中多了一个小萝卜头在身边打转不说,泽田纲吉的生活可以说是越来越朝着闲置的方向走去,因为以目前来说,他已经尽力的完成自己可以做的事,至於不能做的事,他一概都没有碰触到,可谓乖乖的过着自己的生活。

而时间又一点一滴的溜走,二十四加六灵魂年龄的泽田纲吉,也在重复性的生活下踏进了加七的范围,没多久後四年级的他们也到了五年级,开始学些忍者的心得、基本暗部术语等等泽田纲吉已经事先学完的课程,不过成长让一众孩子高兴,却没有让雏田开心,泽田纲吉便是最先注意到的一个。

看着那越是过一天,就越消沉的雏田,饶是常去日向家的泽田纲吉,也仍猜不出前者是因为何种原因而消沉,可见事关日向一族的机密,泽田纲吉并不会怪前者没有告诉他,毕竟每个人都会有些自己的秘密,更何况事关家族。

然而这个世界上也是有些事是泽田纲吉无法预料的,比如说他没有想到日向宁次会主动找上他,又比如说他没预料到宁次会主动的把原因始末告诉他,再比如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几句话,居然会让那个初次见面就会为自己想法而哭泣的温柔女孩,那麽大胆坚决的说出那种话。

三月中旬末日,日向宅里,某位前首领现漩涡鸣人的泽田纲吉正在悠哉的逛着,虽说日向家没有全部的人都接受了他,但也好歹默许他在这串门子,毕竟身为族长的日向日足都没有阻止了,他们何来的权力?

於是在慵懒的假日下,佐助在河边训练着,雏田正接受自家柔拳的教育,而他则是想去看那边就往那边跑,就是这几天较关注雏田,然後就这麽被雏田的堂哥──日向宁次所拦住。

对於日向宁次,泽田纲吉其实并没有刻意避开或者接触,但不知道为什麽这麽多年来都没什麽碰面,或者说都仅是擦肩而过的地步,但这不影响他关心前者的想法,一来宁次是雏田的哥哥,二来对方无论多大,对泽田纲吉来说都是个孩子,可前者要不要领情就是另一回事了。

而今日宁次主动找上门,可以说是难得中的难得,泽田纲吉也乐於露出温暖的大空微笑,然後问好後道着“有什麽事吗?”

“我只说一次,过几天会有雏田大小姐对上火花二小姐的比试,并且将会决定日向一族的继承人。”这是莫名拦下泽田纲吉的日向宁次所言。

这下泽田纲吉连思考时间都不需要就知道雏田最近失态的原因,同时他也向宁次露出一丝了然的样子,然後一连正色的问回去“那麽你怎麽看?”

日向宁次愣了一会,显然十一岁的他,还没能走一步看十步的本领,所以全然没有想到泽田纲吉会把问题丢还给他,可还是不假所思的说着“我个人认为综合能力上是雏田大小姐胜,但以她的性格来说...”

日向宁次的话没有说完,泽田纲吉却明了的直接接了下去的道“但以雏田那性格来说,多半会无法对火花下手,对吧?”

闻言日向宁次想的时间也没有就点着头,而泽田纲吉却是向着十几米处的转角道“进步了阿,雏田~连你哥哥都没能发现你呢!”

“雏田...大小姐!”泽田纲吉的话让日向宁次猛然转头的道着,果然看到了他没有发现到的人,这让他意识到自己恐怕也没能完全知道雏田的全部实力。

“鸣人、宁次哥哥...”这是缓缓走过来的雏田的声音,可她没有看向泽田纲吉那,而是愧疚的低下头来,这让泽田纲吉伸手去揉着前者的头,雏田有些不解的问着“...鸣人?”

“没关系的,我能理解雏田的全部想法唷!”泽田纲吉不管宁次究竟离开了没有,也不管周边是否有日向家的人在,仍是接下去说着“因为是家人,是重要的人,所以哪怕只是个比试,你也没有办法出手...”

“说真的那个位置或许对日向一族来说很重要,可却不是非你不可,因为你,或者说什麽都没有经历过的你,并不适合那个位置,而这点估计你的父亲比谁都明白,所以才会安排这一场比试...”

“雏田你听好了,你的想法本身并没有错误,力量本就不是让你拿来对着自己重要的人,所以你只要能将你所想的事情说出来,就没有人能够逼你做你不想要的事,相信我,即便拒绝了也不会有事的,所以你并不用担心。”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了,而随之而来的是日向火花的五岁生日,对此泽田纲吉像以往一样象徵性的送了一个礼物,并且没有属名。

在这三日後便是日向宁次所说的那一场比试,为此泽田纲吉特意向学校请假来日向宅,而看着雏田与火花面对面时,饶是泽田纲吉也不得不说火花的气势虽然有些稚嫩,但也比雏田还足够些,可惜了後者是战意全无。

几分钟後双方开始敬礼,日向火花便是全力的用手掌攻向雏田那儿,後者则是连离开原地都没有就化解了前者的攻击。

掌拳的失败紧接着就侧腿踢,没打中之後又是柔拳,火花几乎用尽所学的攻击雏田看似毫无防备的地方,但无一都被守了下来,可这并没有让火花失去战意。

看到此泽田纲吉对火花的实力也有所了解,大约就是七岁时的雏田的程度,可这样就要打败现在的雏田,还有一定距离。

一盏茶时间看似短暂,可这段时间内就足以让火花面色通红的连打近百招,也足够让雏田脸不红气不喘的防了近百招,这一切似乎都在日向日足及泽田纲吉的预料之中,可火花却是更加卖力的转换方式攻击。

然而就在火花一连攻击了一百三十二招时,雏田在防守之後首次退开了自己位置,然後令所有人感到意外的对着众人鞠躬道“抱歉,我认输!”

果然这话下引来一片譁然,而身为雏田的对手,日向火花听到雏田这句话更是不禁加大语气的重复一次“认、认输?”。

“是的!”雏田抬起头来露出从未有过的认真的看向自己的对手,或者说她从没把火花当成自己妹妹以外的身份,因此才能如此坚定的继续说着“这场比试我认输,同样的我愿意放弃下一任族长之位!”

“可、可是...”日向火花完全不能理解的看向父亲又看向自己的姐姐,她握紧双拳,尽管有些不甘心,可仍是道出了真心话的说着“姐姐你比我还要强,是谁都看得出来的事实阿...”

“不对呦!”雏田对着火花摇着头,然後看向了道场外的蓝天说着“因为我明白自己的懦弱,知道自己无法对你出手,了解这样的自己并不适合做下一任族长,所以这场比试无论过了多少回合都会是一样的结果,所以是我输了!”

“...姐姐...”日向火花还想要说些什麽,可却被雏田的话阻止了下去,後者带着不容许他人拒绝的坚定语气道“火花,我相信未来的你能够明白我的想法,事实上在几天前,我也曾为今天这场比试困扰着,因为我并不想对你出手,可我比谁都清楚这场比试对家族及对你的重要性,所以我不能逃避它...”

“可有一个人给了我勇气,教会了我一些道理,让我学会在这说出我自己的想法,让我知道并不是最强就能当好一个族长,同样让我看清了自己优劣,所以父亲,我想要将这族长继承人之位让给火花,因为我相信我的妹妹!”

四月中旬间,泽田纲吉和宇智波佐助一点也不淡定的看着自家门口站着的雏田与另外两名孩子,不明白宇智波宅何时成了孩子收养中心?

当然泽田纲吉是无视掉了自己现在是孩童的外表,而宇智波佐助则是没当自己是个孩子,两人都不约而同的考虑着要不要搬出去住这个问题,至於三餐依然还是某位从未缴纳房租的泽田纲吉来负责。

不过木叶丸就算了,现在连日向火花都要来凑个热闹,这一个个孩子是吃饱没事做了?天天跑来报到就算了,还美名其曰拜师什麽的,这让泽田纲吉觉得果然不能嫌自己太清闲。

於是那个那个春天过後,泽田纲吉的生活就多了两个名为木叶丸及日向火花的小跟班。

小剧场-新继承人。

猿飞日斩对那个孩子是亏欠的,这话要从距今十年前开始说起,还记得那晚火红的月夜,那被他托付了木叶未来的金黄色背影,若不是这村子的责任,那个强大到这世间少有人能够比拟的忍者,如今还与自己的孩子活下来过着正常的忍者生活吧?

可这世间没有如果,而他身为木叶的第三代火影,居然还没有将那个牺牲了自己来保全木叶的火影之子,放到阳光下来被人称赞,而是放任过往的同伴放出那些虚实的舆论,甚至没有为那孩子争取到该有的生活,这事他亏欠那孩子的第一件事,却不会是最後一件。

三岁,虽然有些忍者家庭已经开始了基本教育,可他却是放任那孩子独立生活,甚至选择消除了那孩子过往的记忆,让那孩子在如此又小年纪就独自背负着木叶的黑暗,是他亏欠那孩子的第二件事,也是最不应该的事。

但没想到的是那术式对孩子没有效,之後发生的事更是出乎他的预料,还记得七年前他赶到那个暮色的森林里,看到那湿漉漉孩子看向他的眼神,虽说没有恶意,但却有一丝陌生和警戒,这让三代知道那孩子尽管气息没有变,可却不一样了。

而自从那日之後,猿飞日斩几乎可以说是随身不离水晶球,就是为了随时能够使用望远术看着那孩子,可後者的举动虽说是怪异,却没有到让他觉得有不妥的地步。

为此他还安排手打接触那孩子,观察并适时的给予帮助,甚至亲自会会那个有一点不太一样的那孩子,可结果更是往他意料之外的发展。

没有负面的情绪,思考还十分正向,现在的那孩子比任何孩子都要乖巧,甚至能够从对方身上看出一丝教养和温暖的气息,就如同数十年前他从外村带回了一个金黄发少年一样无异,这让猿飞日斩不得不开始怀疑那孩子其实没有变化,而这才是那孩子原本该有的样子,然而他却心里明白两者之间的不一样。

如果说先前的那孩子让猿飞日斩感觉到阳光般的错觉,那麽现在的那孩子就是宛如天空般包容一切的孩子,前者无论做什麽事都种孩子该有的稚气,可後者却是成熟中又带点青涩的表现,这让他肯定现在的那孩子并非是原先那一个。

但没什麽接触他人,也不是忍术的关系,这让他开始思考着其他原因,还为此开始翻遍所有文献书籍,甚至以最高级文件的形式,托人送给在外他的两个弟子,为的就是给自己一个正当的理由。

两天後猿飞日斩就收到了自来也的回信,可让他郁闷的是自来也居然只回一句“问纲手”就解决,於是又过了半天猿飞日斩终於收到了纲手的急件回信,这时的他是多庆幸自己徒弟还有个像样的,哪怕那个弟子长年都没有回来。

足足十张纸厚,当猿飞日斩细读那些几乎都是崭新的名词,就知道这八成是纲手离开木叶前就遇到过的事,从这也能看出後者对此的重视程度,若是纲手能够看开,确实是位不可多得的火影人选。

而就纲手寄过来的内容的详细程度,也真难为纲手愿意撇下赌博来写这些看似洋洋洒洒却一点也不马虎的内容,然而里面诸多理由、症状,都比不上猿飞日斩在最开始就看到的一种症状──人格分裂症。

这下总算弄明白的猿飞日斩,打从心底松了一口气,可却没有放心下来的将那十张纸处理掉,这事他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只能将之烂在肚子里,这是他亏欠那孩子的,哪怕人格多一个什麽的,或者是人格已经不是原本的那个,那孩子仍旧是那位的孩子。

同时他确实开始後悔当初太过於放任同期夥伴,以至於他想要挽回时,才发现一切都晚了,因为再怎麽补救也回不到最初。

直到两年後,也就是五年之前,猿飞日斩再度发现他以往一起共度多年时光的同伴,居然瞒着他勾结着外村人来夺取村里的人,而且还是那孩子唯一的同伴......

看着那因为反抗而受伤的小雏田,又看到不明原因而昏倒的那孩子,猿飞日斩知道这次的他不能再姑息,所以他出现的带走那昏迷的孩子,然後照顾了那孩子一整晚。

在那个夜里,他听着那孩子喊着自己的名字,先是道歉,然後流泪,似乎在难过着什麽,这让猿飞日斩想到了那份被他毁了的文件,似乎有一行写着“人格有可能会消失”这点,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这是并不是他第一次後悔,却是最悔恨的一次。

之後或许是太多的亏欠让他有好一阵子不想面对岩像,同样的让那孩子睡了多天才醒来,他知道他们都没有过去那个槛,只不过他们都没有将此表现出来,而是在表面上各自舔着自己的伤口,装作什麽都没有。

可那属於孩子该有的天真人格,再也回不来了,而他们也都自私的选择让现在的那孩子继续存在着。

而在这次的事件中,他挺身而出的替同伴善後,同时又替那孩子提出条件,因为这太多的愧疚让他不能在让他孩子孤独的一个人活着,他想要那孩子拥有更多同伴,活在阳光下,於是日向家成了他谈条件的筹码。

几个月後宇智波鼬算是他半安排半巧遇的遇到那孩子,其实猿飞日斩没有想到前者会给予後者如此高的评价,可现在的那孩子的见解确实震惊了他和宇智波鼬两人,因为那年那孩子才五岁半。

半年後那孩子成功的进忍者学校,哪怕猿飞日斩比谁都明白那孩子根本就不需要上学,可对方仍是满足了他的要求,甚至没多久就吸引了新一代未来在身边。

“...那位是希望大家把那孩子当成英雄,而不是妖狐的存在...”这话猿飞日斩曾说给一名叫海野伊鲁卡的教育者,但他其实更想提醒的人,是曾经的自己而不是别人。

而猿飞日斩没有预料到的是那孩子比他所想的,比宇智波鼬更具有火影的资质,那对玉的见解几乎和那位的做法一致,这让猿飞日斩想到了那年的场景,若是换成这个孩子,也会像他父亲一样的竭尽所能的拯救村子吧?

可那孩子越是有这样的想法,猿飞日斩的心情就越复杂,因为那一家人已经是整个木叶都该亏欠的人,如今做为传承的孩子,仍然有着不输父母意志,甚至让他觉得那孩子可能会步上父母的命运,虽说忍者就是为了保护村子而村子,但他不曾将忍者当作工具,所以对此极有感触。

紧接着宇智波的事件,猿飞日斩看着宇智波鼬找上了那孩子,他知道鼬不单是为了佐助而找那孩子,还有就是想要让那孩子提早去思考村里的情况,可却又隐瞒着外在最大的隐患,一方面想要那孩子继承火影,另一方又想要保护着那孩子,看来鼬也与他一样有着的心态。

——犹豫着要不要让那孩子来接触这最无奈的位置。

而後他又继续看着那孩子从沉思到豁然开朗的样子,虽然他并不知道那孩子是想通了什麽,可从过去那孩子的表现来看,他孩子的想法铁定是以村子为优先,这让猿飞日斩再度感叹着木叶何时需要到一个个孩子来付出自己所有?

再之後那孩子带领着一众孩子成长,又靠着自己练成了螺旋丸,这让猿飞日斩看到了曾经那位的身影,虽然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但他知道那是属於那孩子的特色,也是属於那孩子的决心,因为他从那孩子的眼睛里看到了觉悟。

这下猿飞日斩才发现他多年来的想法都是多余的,虽然心中愧疚、後悔等情绪没有消散,可他知道那孩子一直以来都没有怪罪他,一如当初他所认为的一样,那孩子宛如天空般的温暖,会一直包容着在他身边的人,而他自己居然老到现在才通澈,同时这也让他想到那孩子或许比谁都明白,也比谁都清楚忍者是最能忍耐的人吧。

如此把木叶丸也交给那孩子,会比交给任何人还要来得出色吧!

——因为那孩子会是个比谁都出色的火影继承人。

——小剧场-新继承人,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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